游走黄色地带（5）完结篇

当时的拉仔是没想过原来电话费可以那么昂贵的，也是当时为啥二手耦合器可以卖那么便宜，反而数据机Modem贵这么多。理论上他们的作用是一样的，不同的是耦合器直接打长途电话到对方的服务器去传送咨询。而modem则是打给本阜区域ISP，再由ISP通过互联网向世界各地的服务器传送咨询。不难看出为啥我家电话费1500了吧？

由于老姐已经有男票，老哥也经常在女朋友家过夜，我能推卸责任的目标一个都没有，我只好硬着头皮跟老拉叔认了是我的手笔，还编了个故事说我交笔友认识了个美国妹子，所以经常打电话联络感情。我已经打好预算被骂求学时期就不应该谈恋爱，更何况是个老外，总好过跟他说我是因为上网下载色情图片吧？

那之后，我用了一段时间半费零花钱来抵销一小部份的电话费。我也不可能把卖色情磁碟的钱拿出来上缴，不然老拉叔一定问哪里来那么多钱，肯定越描越黑。一直到年终假期参加生活营，老拉叔开恩，允许了拉仔去参加营会，说不定回来会变乖。这里生活营又是另外一段故事以后若有机会再给大家说故事。

至于卖色情磁碟的生意也无法持续。毕竟后来大家都互相交换磁碟，而且硬盘容量也日益增加，我卖出去总共40mb 的所有图片都被大家下载了，BBS又不敢再打了也没新货，最后生意还是失败了。

再过了一些时候，互联网已经是家喻户晓的配备。电脑的modem也越来越普遍，而且价格也是非常便宜的。当时的拉仔已经在某电脑商店上part time多挣点钱，也开始接触到原来老板抽屉里收着一大堆VCD光碟珍藏。也看过老板的熟客进去经理室选购，一片卖30元马币呢！偶的天哪！那个90年代的马币可是人民币的3倍啊。还算一下差不多一百元一张色情光碟。

我们同事们下班后很努力工作，等老板和老板娘一离开，我们就马上把老板的珍藏抓出来然后全部用公司的光碟烧录机抄一份出来。不过，那也只不过是冰山一角，后来接触到了更大的翻版圈子，而且背后有黑势力的团队维护着，当年的拉仔也试过在市集兜售翻版光碟。

当然，前面是卖普通翻版，后面才是有个小帐篷可以躲在里面选小电影的。当然，我们也不笨，对于顾客的“尊严”更是有计划的保护他们。开始时会用黑色的胶袋把顾客买的光碟进行打包拿走。可是，经过顾客回馈，说他们老婆回家看到他拿着黑色胶袋，被强迫交出搜查，最后片子还没机会看已经被他们母老虎销毁，还闹情绪不让入房睡呢。后期我们学懂了，光碟上不再用那些露骨的色情图片了。全部改成纪录片，光碟盒子也是Discovery Channel的。顾客若要选片，他们会看一本册子。册子是我们精心编制的合订本，每一面都介绍这片子的图片和内容，顾客选好了就可以根据编号将纪录片打包。顾客也可以大摇大摆带着纪录片回家去了。

我们的游走于黄色地带的日子过得挺有趣的。虽然短短几年已经让我们体验到了一个跨科技的时代。那个时代也进步的很快，越来越多向我们那种挂羊头卖狗肉的不法分子出现，正义之士紧茶也来分工合作跟我们收保护费。别以为缴了费就肯定安全，紧方还是会轮流抓人的，不然他们怎么跟上级交差。经过三思熟虑之后，我们还是把翻版生意转回去了上学泡妞。

图源自某叔，经过当事人许可征用发帖点缀